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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能说就不能说吧。”沈慧叹了口气，心想难道这件事情与那些什么死神和灵魂有关。换了别人，为了不惹祸上身，沈慧肯定摇着脑袋拒绝了，可是要求她帮忙的是王鸽，她自然不可能拒绝。“帮，但是我需要一定的时间，我有不少同学，在全国各地工作，有三甲医院的，有社区诊所的，也有在私立医院的，妇幼保健站的，还有搞医疗器材的，但是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马上接电话，而且这边说话不方便。”
“那就一定要打到其中一个人接电话为止，我要确切的消息。我们去护士休息室吧。”王鸽看了一眼周围，护士们都在忙碌，这个时候护士休息室肯定是没人了。
沈慧拉开急诊观察室的门，对着孟娜交代一些东西，然后掏出手机就跟王鸽来到了护士休息室。
休息室的钢架床上下铺，共有四个床位，是护士们共用的，要是晚上值班不忙，或者是身体不舒服，换衣服，可以暂时在这里待一会儿。王鸽反手锁上了门，坐在了门对面的写字台旁。
沈慧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边翻着通讯录，一边盘算着应该问谁比较好。别看毕业没多长时间，干这行的大都没时间联络感情，上学那会儿同学们的感情还挺好的，现在一下班就想着赶紧回家睡觉，哪还有空打电话聊天，就渐渐疏远了起来。一时之间，沈慧也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只能硬着头皮问了。
“哪些地区？省内还是省外？南方还是北方？”沈慧抬起头问道。
王鸽心里也底。“省外吧，越远越好，如果有的话，那么一定要询问症状，感染人数，是否有死亡的案例，看看跟我们这里是否相同。”
沈慧点头，举着电话拨了出去，一连三个电话，打给了三个不同的人，都没有人接听。“不是在忙，就是在睡觉，这手机有跟没有一样。一个首都的，一个东山省的，一个辽东省的，都没接电话。”
“继续打。”王鸽咬着拇指的指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