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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已经不是求根问底的时候，头脑中的眩晕越来越强烈，如果再停留下去，意念力一旦被消耗一空，恐怕就一头掉下去，死无全尸了。
张铮忙往下飞去。
此时他脚下的书籍晃来晃去，早已不复刚才的平稳，他的身躯也随之摇来摇去，竭力控制着，跟刚才的飘逸简直有天壤之别。
在数百丈远处的空中。
有两条人影也正负手停在空中。
这两人均都穿着一袭灰色长衫，头发斑白，一人身材瘦削，一人身材有些微胖。
瘦削老者脚下踩着一个乌黑色的圆盘，上面似乎还刻着一些花纹，而微胖老者则踩着一柄泛着幽光的长剑。
此时，这两人正都看向摇摇晃晃往下飞的张铮。
“你看清是谁了吗”
瘦削老者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