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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军瘪瘪嘴，看吴建业的眼神像是在看猪粪，张秋阳是瞎了眼吗，看上这么个扶不上墙的玩意：“你就是张秋阳的爹，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张秋阳欠蒋哥钱，已经还了，俩人两清了。”
看他的语气也不像撒谎，吴建业有点拿不准主意了，难不成是他想多了，蒋昭对张秋阳真的没意思。
“我要见蒋昭，你今天见不到蒋昭我就不走了。”他就坐在门口，将无赖贯彻到底。
“大热天的，你想坐门口就坐吧，中暑的话，可别死在我们厂房门口。”
李大军跟着蒋昭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没见过，就吴建业这样的，完全不够看。
要不是看在张秋阳的面子上，他早就让保安把他扔出去了。
“人走了？”
“没有，在门口等着你呢，跟有病一样，张秋阳好好一朵鲜花，就插在那牛粪上了，我想想都替她不值，蒋哥，你说这件事，咱们要不要告诉张秋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