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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婶已经看到了张秋阳，招招手让她过来。
“你为什么这么赶尽杀绝？”
张秋阳疑惑地看向蒋昭，男人指了指窗户的位置，小声提醒：“李婶刚刚看到了孙巧珍被两个警察用担架抬着上了警车。”
要是活生生的人，完全可以站着走，或者拖着走，要是抬着走多半是人没了。
她本来还还想瞒着李婶一段时间，看来现在也瞒不住了。
“秋阳，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李婶嘶哑着嗓音大吼，她女儿做错事情在监狱里改造她认，她都做好以后每个月去探监的准备了。
可即便是这样张秋阳还是不愿意放过她闺女，借刀杀人，让孙巧珍丧命。
“李婶，你对我很好，比我娘对我还好。”她咬着唇，鼻音很重，“可一码事归一码，你对我好，不是孙巧珍投毒的理由，这次还好医院抢救及时，要不然的话，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