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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无言，死一般的沉寂，曹操望着她，一贯善于言辞的嘴，却是无话可。
那是一道横亘在他们中间无法跨越的鸿沟，那是一道死结，无法解释，也无法忽视。
“当初在扬州的时候，很谢谢你。谢谢你帮我从扬州大牢里救出来，谢谢你帮我找到解药，也谢谢你那一段时间的照顾。”她一口气了四个谢谢，字字疏远，句句漠离。
他对她的好，她铭记于心，他对她的伤害，她也是历历在目。
她忘不掉，董卓满身是血的倒在未央殿中；
她忘不掉，吕布那满眼的凄凉。月色森凉，他孤身远走天涯，下落不明；
她忘不掉，董卓被暴尸东市，受尽满城百姓的唾弃和辱骂；
她忘不掉，那衣不蔽体的两人，以及那满室旖旎的气息
“你想什么”曹操望着她，悠然自得的开口，似乎根看不见她眼角眉梢的冷漠，他抱臂而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姜颐和他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猜不出我想的话吧”姜颐也笑，笑意有些残忍，“你既然想听，那我就告诉你我的锦绣天下，容不下一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