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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儿”带着担忧的呼声在耳边轻轻响起，姜颐一惊，猛地回过神，只见郭嘉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他近在咫尺的眸子里，装着一个瞳眸迷茫的自己。
“我，真的残忍吗”轻轻的开口，姜颐很认真的提出这个问题。
郭嘉一怔，随即淡淡的转过眼，“他的看法，在你心中，真的很重要吗”郭嘉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却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飘渺的声音很快就是消散在风中，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响起过一样。
姜颐的表情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郭嘉会这样问，一时也不知道些什么，只是抿着唇，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她终于抬起头，却是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并不是一个会很在意别人目光的人，别人的评价，或好或坏，她向来都只是一笑而过，可是这一次，不可否认的，她的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心中这种不适感到底是由何而来，也许是因为曹操这个形容词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无法接受他的这种严厉的指控；也许就是如同郭嘉所的那样，在她的心底，其实很在意曹操的眼光
心中的情绪太多了，多到她什么都不出来。
郭嘉望着她许久，终于轻声的叹息了一声，似无奈又似心疼，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或许，曹操是对的。”
他清亮的眸子里，微微染了一层秋霜，轻轻的一个眼神流转，便已是万千萧瑟。
姜颐看着他，微微咬牙，终是不出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