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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手了霍氏集团之后，签署的每一份文件都是用这支笔，只有这样她才觉得霍北岛枭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她收好笔，想叫厉寒辞签字，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关切的问了一句。
“厉总，你不舒服吗？”
眼看着就差最后一步了，他应该不会突然出什么幺蛾子，导致这协议作废吧。
想到这里，沐晚晚捏着协议的手都用力了几分，将纸章捏出了一点皱痕。
厉寒辞拧了拧眉，缓了一会，头疼的症状却并没有缓解。
他只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片药出来，直接塞进嘴里，强行吞咽了下去。
宁南湘听到沐晚晚的声音，才注意到厉寒辞脸色不对，如今又看见他吃药，她如临大敌，紧张的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