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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琼，我没时间仔仔细细为顾茗打算将来，眼下最好保全她的办法就是让她嫁进陆家。相比之下，陆家是最好的保护伞。至于顾烨，他在你身边，你会保护他的，我就不担心了。文琼，对你不住，下世再见。”
顾茗手抖，拿不稳录音笔，掉在桌上。
这是遗言，她第一次听到爸爸的临终遗言，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不像新闻里说的愤怒跳楼。
陆文琼走出来，把录音笔收起来。
“听完了，有什么想问的？”
顾茗摇头。
爸爸是为了防止事情更加严重，怕有人报复顾氏才一死了之，他是想让那些人知道，他带着秘密死去。然而河西五企也没有放过顾氏，还是打压着不让哥哥重新经营公司。
“你爸爸就是懦弱，他以为死能解决问题，实际上是最没用的。顾氏破产是多方造成的，不只是因为陆氏临时撤回合作，商场博弈，有输有赢，你爸爸输了，这是他的结局。”
“够了，别再说了。”顾茗捂着头，不想听到这些。
“你也想跟你爸爸一样逃避吗？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就是事实，难道我不说就不存在了？”陆文琼声音严厉，她盯着顾茗，“你一直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顾烨的确是我和你爸爸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