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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茴被她扯得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得亏是苏暖搂着她的腰肢，才扶了她一把，只是这样，方茴的额头也磕上了墙角，擦出了血丝。
那抹血丝刺痛了苏暖的眼。
她立刻冷下脸来看孙智。
“孙医生，把你母亲拉走！”
“再不拉走，我就不客气了！”
孙母此时情绪高昂：“不客气？怎么不客气！亏你还是领导呢！就是你劝她打掉我的大孙子的吧？我要去找你们医院的其他领导找个说法，我要告你，我跟你说，你这个领导别想当了！”
老泼妇般的孙母坐在地上，撒欢谩骂。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说打掉就打掉，你压根就不配当一个母亲，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会遭报应的！血债血偿姓方的！”
血债血偿？
杀人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