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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惊喜来的太突然，姜妍有一种梦幻的感觉，回过神来，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跪下，恭恭敬敬地叩首，“弟子愿意。”
“起来吧。”
老人神情淡然。
“你是天秀宫的圣女也好，朝天宗的人也罢，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我收你为弟子，只是想把衣钵传下来，仅此而已。”
“得了我的传承之后，你我师徒的关系就会了断。”
“你回天秀宫继续当圣女也好，离开天秀宫当个散修也好，一切都与我无关。”
“你不能借用我的名义做任何事，我也不会帮你做任何事。”
“明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