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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顾暖那张冷冰冰的脸，还有她眸中的冷意和定意，这哪里是在说假话诓骗他？
可他求饶的话……
也正在老李挣扎要不要开口的时候，顾暖就已经先一步播放了录音，老李刚刚得意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被播放出来。
顾暖全程冷漠地看着老李的脸色僵硬……到慌张。
“二少爷，现在还是我的问题吗？”
顾暖冷冷地笑出声。
“老李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你是这种人。你要真喜欢慕医生光明正大的去追求，你何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二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