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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是被逼无奈。陶海洋并不是一个经商的材料，但是他这些年做生意却挣了不少钱，全都是依仗冉将军的提携。你把冉将军打击的喘不过气来，冉将军在海川拿不到实业项目，冉将军实在没办法，就想出了这么一个虚拟的手段。对外宣传是你带到海川的秘密项目，是为了造福海川的老百姓，不能公开说是怕那些有钱人参与进来，老百姓就没机会了。还说这是绝对合法的，是资本运作。套路还是传统传销的套路，五级三晋制，只不过拉人的手段从单一的拉熟人变成了利用网络来发展下线。他们建了很多所谓的官方qq群。一个群满员是500人，他们现在有932个群……”
“四十多万人在搞传销？”
“那倒没有。进入qq群的，都是有意向要搞传销的，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在搞。洗脑是分步骤的。进入qq群是第一步，会在群里面发很多已经已经参与他们这个所谓的工程成功人的案例，再说一些心灵鸡汤，刺激那些没什么本事但又急于求成的人，给他们洗脑，告诉他们参与进来就是迈向成功的开始。特别有兴趣的会线下被叫到一个地方进行授课，进行二次洗脑，告诉他们这个海川梦1040工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挣钱。等到真正掏了钱决定要干的时候，又会把那些所谓挣到了1040万的人请出来讲述成功的经验，进行三次授课。着三番下来，很少有人能够迷途知返的。有些人即便知道是传销，但考虑到自己的钱已经拿出去了，要是没拉到下线就撤退了，钱就白瞎了，所以也会选择继续干下去。”
石更点点头：“那个黎笑天现在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