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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北挑了挑眉：“因为这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流辰风：“什么意思？”
周小北：“意思就是，人家背后有人。”
“有人？”流辰风有些诧异。
因为这个少年看起来桀骜不驯，根本不像是背后还有主的人。
他不信，“什么样的人能驯服这种少年？”
赵默一难得笑了一下，“那你觉得自己能驯服得了他？”
没有嘲讽，只是好笑和疑问。
所以听起来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很不适。
流辰风虽然自负，但也没有自负说大话的地步，“有的人也不需要完全驯服，只要给足够的利益，他就能为我们所驱使。而且，我认为，只要有这个机会，想要驯服这个少年，也只是早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