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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条狗，那眼神，跟画里周谨行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他怎么会信她的鬼话！
莫明轩见二人在“讨论”画，便也走了过来，他只看了一眼，便脱口而出，“这狗怎么这么像慕深。”
“像吗？”姜若梦当然不承认，“不像吧，狗哪儿有周总好看。”
周谨行……
莫明轩也察觉到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低笑一声说，“画得挺不错。”
姜若梦弯起眉眼，“你看，莫律师都说好看，你要不要裱起来，万一哪天我身价倍增，这画就值钱了。”
一边说，一边在画作的右下角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独一份。”
周谨行嘴角抽了抽，“那我怕是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