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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煜摇摇头，指了指连马赛克都还不如的三团阴影。
颜华：……
没想到老哥的玻璃心碎了之后，会是这个样子的。
她想要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但又忽然想到她的那个时代，这种接触是很失礼的行为。
哪怕他们不穿防护的时候，身上也会被自己的精神力所笼罩隔离。
于是，她又默默放下了手，缓缓开口：“只要你心中否定这里的存在，不再有留恋，这里就会破碎消散。实在做不到，暴力破坏也是个出路。”
颜煜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的声音里也满是自责：“是哥没用，对不起，我们现在就出去吧。”
颜华摇头：“哥，不要给自己过大的压力，我也被困了许久，看着你和爸妈的时候，我同样无法割舍，正因为我们彼此是最重要的家人，才会被牵绊困住，这很正常。”
颜煜闻言苦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无论何时，你都像个小天使，总是这么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