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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宾冷笑:“怎么样?想好了吗?我可以给你机会让你重新再选择一次,给你一分钟你再考虑一下,是让我在你的心口来一刀,还是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废话,心口来一刀,谁敢保证扎的不是地方一刀把他捅死。没收工具,呸,如果真要被你收了去,老子宁可死。
“不,这两种我都不要,我要选第三种,给我第三种,无论你的第三种条件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南门希……你挺不要脸啊!”陈宾冷笑,你当是你爹出题呢,随便为你开后门儿……快点选,第一种还是第二种,说着他又向前跨了一步,他的刀尖已经抵上了南门希的肚子。
虽然隔着衣服,南门希依然感到那刀子的冰冷以及刀子的蠢蠢欲动。是的那刀子在动,那刀子也在颤抖,好像一个不安生的精灵随时地活跃着筋骨准备给敌人致命的一击。这一次真的到了生死关头,再不拼一把,再不拿出看家的本事,恐怕真地要交代到这儿。南门希一咬牙,一闭眼,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倒在陈宾的面前。
随后他的身子向前一扑,一把搂住陈宾的腰。像个在老人面前忏悔的小孩子,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麦田尽头的公路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大家有的面面相觑,有的交头接耳。有人建议过去看看,有人建议报警,有两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从路边捡了两根棍子,打着伙轻手轻脚地向麦田里走去。气氛好像是一下子凝重起来,路边的人也神情严肃的找了些砖头木棍等感觉可以防身的东西,战兢兢地立在路边,以防止里面的人打红了眼,伤害到自己。也有的跨坐到自己的摩托或者自行车上,以便在发生混斗时及时地逃跑。
就在大家既有好奇又惶恐不安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嗤的一声停在了麦田边上。一个异常帅气英俊的男孩儿从出租车上跳下来,他向小屋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的陈宾和南门希到半个身子都已经从小屋后露出来,他们正以一种站立的姿势对峙着,因为离得远,听不到他们的话语,也看不到他们脸上各自的表情。看他们都还站都还能够站立,男孩子脸上的表情稍稍放松。
忽然,他看到陈宾对面的南门希跪了下去,他看到男人心抱住了陈军的腰。他心里大惊,心说不好。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撒腿麦田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