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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翎眼泪又开始在眼眶打转：“这些年跟在你身边吃不好睡不好的，你还欺负我。”
想到那段他要剥她皮抽她筋的时光，长翎就哭的抽搐，“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看着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夜渊不言不语，目光是那么柔软无奈。
一如过去的万年里，每次她任性哭鼻子的时候，都只能任由她哭闹。
而他，只要抱着她回去那冥幽殿。
长翎趴在夜渊肩上，身后鲜红的彼岸花岸不断后退，哽咽问：“我这次是不是又给你惹事儿了？”
“知道自己闯祸了，还不老实？”
“我不想的，我不知道！”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