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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日的兴致看样子不错,妾身既然是这家店的东家,便做主免了王爷今日的酒水饭钱,王爷请便。只是一样,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喝多了伤身。妾身进来的时候,也没见有小厮跟着,待会儿妾身吩咐小二去庆王府报个信,让王府小厮过来伺候在您身边,您看如何?"
萧铎没答她的话,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你知道我是从哪儿听到兰茵记的酒菜不错的吗?就是从四哥那儿知道的。你之所以过来,无非是好奇谁一定要润王长期包下来的这个雅间。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本王?"
阿金看着萧铎依旧邪肆的模样,心里越发觉地奇怪,"是啊,真是意外。庆王此举,是在缅怀润王吗?"
"算是吧,"萧铎举着酒杯,看着里头透明的酒水,若有所思地喃喃说道:"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本王无处可去。"
今日的萧铎是沮丧而又绝望的,可是阿金却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地瞧着他。在阿金看来,萧铎若不是走到了穷途末路,压根就不会想起这个被他亲手害死的皇兄。
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阿金更不明白,他这样的伤春悲秋到底是为了哪般。那一瞬间,阿金不想再在这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她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萧铎这一次没有纠缠她。只是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话,"本王送你的那对耳环,从来不见你戴过。"
阿金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一对珊瑚耳环,一丝嫌恶的情绪划过,阿金转过头来,礼貌地应道:"王爷送的礼物太过贵重,已经好生收起来了。王爷若是没什么事情,妾身先走一步了。"
萧铎听着她敷衍的话语,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自顾自地在那儿喝酒,亦没有回答阿金。阿金也并不打算等他的回应,话音刚落,便与阿珍离开了兰茵记。
坐到马车里时,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坐在她身边的阿珍,也心有余悸地瞧着阿金道:"姑娘,房门拉开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怎么会是庆王坐在那里头呢?这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