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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煜凌心理的人是谁，他们好像也都挺清楚的，所以事情好像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不知道，与我无关。”钱里神了个懒腰，对于那三个人的事情没有任何期待。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顾煜凌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了车门上。
“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白素率先开了口。
“我应该对你说什么？”顾煜凌语气一沉。
“我以为你会跟我说，你不太确定对我的感情，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
白素把话说在前面。
顾煜凌勾了勾唇角，对于白素的心思，他不是不懂，只不过之前是不愿意计较。
“白素，聪明是一件好事，可如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得不偿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