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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远则是对嬴稷道:“君主本就是一种很类的工作,所以什么是君,什么是王?”
“王者,人主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程知远道:“君王本就应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葬亡为社稷!这才是对君王一生最高的评价!”
漆雕晖显得似乎有些高兴,却也有些古怪道:“这便是孟子的道理,没想到程夫子作为荀子的弟子,居然也……”
“凡事都要辩证看,漆雕先生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荀子大才,但对待礼乐却迂腐,孟子小气,却也能在大是大非前舍生取义,人啊,世事啊,本就不是固定的!”
“故也如此,无恒定之人,便无恒定之事,更无恒定不动之法!”
“时与世移,事与世易!”
漆雕晖沉吟许久,感慨道:“也曾闻夫子于稷下讲学,三日而惊四方,过去难免以为是荀子为新宫造势,多有夸大,但如今看来……名与才实,果真不弱于圣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