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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挽歌听着面前两人的言语,抿嘴没说话。林氏也是听到了,沉着脸分辨说话的人是哪家的小姐。墨挽歌握住她的手,笑道:“母亲气什么呢,人家是在说我,你生什么气。况且是不相干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乐声未起,墨挽歌故意套用方才女子的话,未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传到了前面去。说话的两名女子回过头来,看到墨挽歌就坐在后面都有一瞬间的慌神。
林氏翻了个白眼,把酒杯放到桌上,哼了一声,意有所指道:“那倒是,你心里有数就好。丫头,母亲同你说,当面说人最使不得,要说人,再如何还是得留到人后再说。”
两个女子羞得脸红,强装镇定地用膳,却是再没有回头,也没再说什么了。当着未来太子妃的面说人家不好,这即便是以后没有什么事得去求她,也会让人下意识的担忧——要是她成了太子妃之后给你下绊子,都能让人求告无门。
升平楼的宴会逐渐接近尾声,皇后离开之后,参加宴会的后妃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于是就剩下太子在主持宴会了,到亥时中,太子才道时辰已晚,结束宴会。不过在太子说结束宴会之前,就有许多官员及其女眷离开了。
因为墨汐媛年小熬不了,墨修、林氏和墨挽歌也提前离开了。走了一段路,才到停马车的地方。
墨挽歌搂着睡着了的小丫头,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摆动,却是回想宫里的事和话。
“潘姐姐”和赵元休说的宁国公嫡女是同一个人。墨挽歌心中难免吃味,因为赵元休把一个女子惦记在心里了,连她要成亲了都知道——身为太子应当是日理万机的,他居然也会记住一个女子的成亲之日。
林氏以为她是在为宴席上两个女子说的话而烦恼,于是低着声音安慰:“在宴席上还知道让我莫要生气,你这会却还恼着。若是为了他人的看法、态度烦恼,当真在意那些琐碎话,岂不是还得为此浪费不少时间?若有这些空闲时间,你还不如多绣几针,你的嫁衣可到现在还没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