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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
“伊凡……”
“咳咳咳……”
老人感觉自己的生机正在快速流逝着，连续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急的剧烈咳嗽起来。
长发大汉回过头来，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沧桑面孔，带着几分痛苦的神色，慢慢走向老人，坐在床边握住了他那苍老的手掌，低声安慰几句。
“那本该是你的……”老人吃力地举起手指着电视上的托尼，“骗子……强盗……咳咳咳……”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伊凡脸上的痛苦又加深了几分，急忙给老人揉着胸口，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伊凡……对不起……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