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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球利爪紧紧抓住桶沿儿，灰瞳闪过挣扎，嗷呜嗷呜像是在讨价还价。
张小卷也不逗它了，拿过香膏认真的涂抹，青果味挺好闻的，有种青柠的味道还夹杂着一种淡淡的花香。
等头发洗净、身上的黑泥搓完、张小卷都不好意思看浴桶里的水了，幸好中途约瑟夫安排一个仆妇送来换洗的清水。
张小卷清洗完毕，便把主意打到小毛球身上。
小毛球防着她呢，根本不靠近。
张小卷太了解小毛球了，一番诱哄威胁和保证，最终把小毛球抓住，按在水里各种搓揉。抹香膏的时候，小毛球剧烈挣扎，好像抹的不是香膏而是便便。
很快，毛绒绒的小毛球变成惨兮兮的落汤兽，它嗷呜呜呜委屈的叫着，甚至露出一口森森利齿威胁张小卷。
张小卷哈哈大笑。
小毛球气的抱住她的手掌，恶狠狠的轻轻咬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