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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令抿紧唇，显然是想用沉默来对抗，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林梦雅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继续逼问孙神医。
“我且问你，从那之后你是不是每个月都会杜大夫人开出一份绝子药？”
已经被吓破胆子孙神医，哪里还敢隐瞒，立刻头如捣蒜。
“对对对！杜大夫人的心思也忒狠毒了！我之前就提醒过她，这药女子吃多了不仅伤身，甚至有可能有损于寿命。可是杜大夫人却一意孤行，甚至最近两个月她还加大了药量。”
孙神医说完，杜参军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什么？”
他把程十娘紧紧抱住，眼中满是对她的担忧。
“十娘，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不行，我得赶紧带你回去找大夫，咱们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把你的身体调养过来！”
看到他一脸急迫的样子，程十娘的心也跟着暖和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