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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开车直接去了陈楠的理发店。
到了以后，姜眠下车走到门口，看到玻璃门上贴着的‘暂不营业’四个大字，笑着推开了门。
陈楠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那本《肖申克的救赎》，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抬起头，也不知道是看书看得太入迷了，还是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姜眠走到他面前，没有急着说话。
陈楠右手食指摩挲着纸张，淡声开口：“看来你是调查好了。”
“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但知道了宋民确实向你们收取了高额利息。”
陈楠合上手里的书，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现在你能理解我会走上不归路了吗？”
姜眠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还知道了宋民手里有林荫的不雅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