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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肌肤,是镜面。
白篱不是躺在他身边,而是隔着一个镜子。
李余看着镜子,在一片红彤彤映衬下,镜子也变得红彤彤。
他是在做梦了。
原来他也睡着了啊。
李余微微笑,镜子里躺着人的脸变得模糊,然后又清晰,隔着镜面放在他手这边的脸依旧是熟悉的白篱,而贴着枕头的左脸则是另一个熟悉的人,蒋后。
李余脸上的笑凝滞,但没有惊慌,只静静看着镜子的人。
……
……
蒋后还在,李余其实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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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肌肤,是镜面。
白篱不是躺在他身边,而是隔着一个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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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做梦了。
原来他也睡着了啊。
李余微微笑,镜子里躺着人的脸变得模糊,然后又清晰,隔着镜面放在他手这边的脸依旧是熟悉的白篱,而贴着枕头的左脸则是另一个熟悉的人,蒋后。
李余脸上的笑凝滞,但没有惊慌,只静静看着镜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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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后还在,李余其实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