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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来的却是一巴掌。很重的一巴掌。
“你……”公孙红捂着脸，浑身颤抖，又是惊怒又是惊惧，一张嘴，碎牙齿就夹着血块掉了出来。
她盯着晋怀菊，想要放几句狠话却又不敢。
她仿佛看到，自己所有的脸面，都在这一耳光下，化为了虚无。
“这巴掌，打你的有眼无珠。”晋怀菊淡淡地道，在看着公孙红的时候，他的神色又回复了古井般的平静。
而褚云水、林瑶、蓝幼蓉、冯子宁，包括公孙红带来的两名女弟子，神色都是变了又变，仿佛身在梦中。
高高在上的圣人竟被一巴掌抽在脸上，这一幕太震撼了！
那是黎火圣人，云顶宫太上长老。在整个修仙界都排得上号的人物啊！
公孙红咬着牙，一声不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