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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要说了。”
向轻晚觉得还是不敢从他嘴里听到答案，放下手又说：“你还是说说，当初你喜欢我什么吧。”
这时，傅则衍却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
当初爱上向轻晚，仿佛就是理所应当，说不出喜欢她身上哪里，只觉得哪里都喜欢。
良久，他看着向轻晚，哑声说：“喜欢你笑。”
当初看到她笑，他便开心，便觉幸福。
向轻晚听了，抱紧傅则衍，闷闷地说：“那我当初应该多笑笑的，这样可能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更长了。”
傅则衍说不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