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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灵着急的说：“汐颜，你没事吧？”汐颜抬眼淡漠地看向她，突然又扯出一抹笑来。没有回题，只是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觉得人生是什么？”
季灵一愣，又回答：“...是生活？”
汐颜哈哈大笑，神色癫狂：“哈哈哈！错！大错特错！”
“人生？明明是一群戏子的一场戏剧！是舞台！没有人会逃的过！”
季灵微微皱眉，后退一步。“你...怎么了？”
汐颜笑够后，说：“我？我很正常。只是啊，城煌神大人似乎在你后面呢~”
季灵回头，发现刚刚救她的那个人就在后面。程煌神色不明，轻拍扇子。笑着说道：“聊完了？”
季灵看了汐颜一眼，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