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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听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原i右谷蠡王与左谷蠡王早有勾结,两人相约里应外合偷袭王庭,时间就定于明晚子时。偏生右谷蠡王身边的一名近侍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那两个主动随晏七行留下的汉军擅长匈奴语,人都以为他们是匈奴人,这二位也颇有心计,有事没事就跟一干匈奴士兵称兄称弟地攀交情,一i二去就跟这个近侍以酒会友,走得很近。今晚也是天意,三个人又凑到一块喝酒,都喝得有点高,那近侍糊里糊涂地,就把这重要的情报给泄露了出i。虽只廖廖数语,两个汉军还是听明白了,大惊之下,一个继续陪酒,一个就飞身i报。
难怪我们平定右贤王部叛乱时伊稚斜不乘机行动,原i是在打里应外合一网打尽的主意。
右谷蠡王手下至少有两万兵马驻在王庭,一旦动起手i而王庭没有防备,结果会怎样不用想都知道。我立刻去找晏七行,晏七行不在帐内,想到也许他还在王帐中同于单商议军国大事,于是转去王帐。
有时候事情就好象冥冥中有哪位蹩脚作者事先编撰好的一样,总是在紧要关头摆个大乌龙,而后成为幸或不幸转折点。
假如今天晚上那近侍没有喝酒,假如跟他喝酒的不是我们的人,假如他们先通报的是晏七行而不是我,假如我马上找到了晏七行,假如我没去于单的王帐,那么结局就会是另一番局面。
可惜有些事是注定的,没有假如。
到了王帐,恰巧有个侍女端着夜宵走i,我向她比划个手势接过夜宵,向守卫点头示意后走进帐内。
王帐内没有晏七行,只有于单跟右日逐王两个人,手持油灯背向我对着幕壁上挂着的舆地图前又是匈奴语又是汉语地说着对敌左谷蠡王的事。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估计也没看清我是谁,随手一指案几吩咐了一句,就转身继续探讨。
他说什么虽然听不懂,但很明显是让我把东西放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