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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倒映着白衣,岸上的李驷举起了酒壶。
像是敬了一下这山水,也像是敬了一下这天地,又像是,敬了一下更悠远的地方。
他勾着嘴巴笑了一下。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是吗”
所以他还是来了。
这一世他确实多活了几年,那他自然应该把她说起过的地方,都去走过一次。
他笑得似乎很洒脱。
但是白药儿看着李驷的身影,却觉得那个身影显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少了些什么呢,她说不上来。
李驷自己知道,可是他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