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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华榷也笑不出来了，他也是面临这种情况，暗夙银无法坚固的聚合在一起，不知道是技术上的问题还是材料上的问题，他研究了近百年也没有得出结论，这是一个急需要突破的概念。
随即他又看向秦曦那边。
秦曦正在小心翼翼的提纯着暗夙银晶体，肉眼可见的，暗夙银的纯度越来越高，那靓丽的银光已经渐渐析出，且越发浓郁。
终于，秦曦完成了自己的杰作，纯度较高的暗夙银晶体，散发着淡淡的银光，表面的那一层物质将核心里的暗夙银包裹，只露出一些不算太明亮的银光。
“纯度上不去了？这是什么鬼情况？”
秦曦看着那一大坨晶状物体渐渐陷入沉思。
两个人的实验都分别为华榷展示了一个极限，暗夙银的纯度极限和聚合极限，这东西能不能算极限？为什么是极限？至今尚未证明，也有可能是天使本身的技术极限，这也是天使目前的困境。
要说技术爆炸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天使是果断没有的，他们只有漫长的研究岁月，而来自异世界的秦曦却是天使的变数，秦曦有着这种概念，如果她能够做出什么打破壁垒的壮举，那么天使文明可能就真的起飞了，技术爆炸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
看着两个陷入自闭的天使，华榷也有些沉默，毕竟现状就是如此，光靠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带飞一个文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