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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业内顶级券商的合并牵涉到的事情是很复杂的，即使真有其事，没有定案之前，朱云华也不敢随便对外讲什么的。他在位的时候都不行，何况在退休的前夕。他问到牛从龙也是想岔开话题的。
胡瑜非其实只是找一个闲扯的话题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探听什么，朱云华转了话题，他自然不会再追问下去的，只是讪讪的说道：“牛从龙现在算是风云人物，红得发紫，成天被一堆阿谀之徒捧着，放个屁都有人能够分析出金句来的。”
“呵呵，”毛蔷被都笑了，“他又说了什么引得胡董您动这么大肝火啊？”
“其实都是老一套了，成天颠覆这个颠覆那个的，”胡瑜非笑笑说，“你说个一遍两遍，我们当个笑话听听也就算了，他走到哪强调到哪就没意思了吧？说到底，还不是被几个臭钱架的。”
“这家伙最近是有点飘了，我看他最近又是开演唱会，又是找明星配戏演电影的，整个人都像要飞起来一样似的，”毛蔷笑着说，“不过人家确实有飘起来的资本。谁叫芝麻开门公司发展的那么好呢？”
胡瑜非冷冷的说道：“他就是把公司发展的再好，猪还是猪，靠自己还是飘不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