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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是想证明什么给别人看的，我只是打小要强惯了。要我去靠别人获得成功，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至于樊总，他是一个很木讷的人，跟别人很难找到共同的话题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跟我还蛮聊得来的，有些时候他说话也不注意场合，就有了昨天的误会了。”
“这个我信你，”胡瑜非笑着说，“那个樊江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昨天那件事情发生了之后，估计他肯定没打电话给你道歉吧？”
陈曦笑了：“对头，他那个人根本就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的，估计他连昨天发生了什么都没理会过，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工作。”
“但这一次，他就是不想理会也不行了，”胡瑜非笑笑说，“牛从龙一向标榜以最高的道德标准治理芝麻开门公司，就算是樊江这一次的事情是被他夫人冤枉的，但青塘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已经传播出去了，他一定会对樊江做出一定的处分的。”
周娟笑笑说：“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也没给芝麻开门造成十分严重的影响，樊江又是出了名的人才，含糊过去不行吗？”
“肯定不行的，”胡瑜非笑着说，“这事如果换到别的公司头上，根本就不叫事，但牛从龙执掌的芝麻开门却是一定不行的。你们没看到牛从龙这两年面对社会大众的时候，处处把自己拔高到一个人生导师的高度上吗？”
“这点我知道，”周娟笑着说，“现在网上都有牛从龙的语录了，有好事的人把他的一些讲话辑录在了一起，统一起了个名字叫做牛说，我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错把它看成了牛皮说，还好一顿的笑呢。”
“牛皮说，这词有意思啊，很贴合牛从龙的风格的，”胡瑜非笑笑说，“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世界上没什么纯粹的好事之人，很多人做事都是带着自己的目的性的。归结到语录这件事情上，一定是芝麻开门公司有意无意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们在造神呢，要把牛从龙这三个字打造成一个社会普遍认可的大众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