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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好像都不喜欢被人说虚，凤绵绵停顿了一下就摇了摇头。
“算了，来，碰一杯。”
凤绵绵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和他碰杯。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行慎的酒杯低了一些。
这代表，他以凤绵绵为尊。
他越是如此，凤绵绵就越是狠不下心。
两人之间从未真正交手过，虽然看他的事迹，他的确是心狠手辣。
可是平心而论，如果凤绵绵站在他的位置，按照他所经历的来一遍，只怕还不如他做的好。
说不定，胆子小点的孩子，根本撑不过十岁，就会恨不得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