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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伸出双手，贴在帝无涯的背门上。
“对于他，我也只能尽力，尽我所能。仅此而已。”
丢下一句话无力的话语，凤九儿闭上了双眸。
她眉心一沉，将真气传进帝无涯的体内。
一晃五个时辰，凤九儿的姿势，几乎从未改变。
整整五个时辰里，除了墨白给帝无涯喂药，治疗中断了片刻，其余的时间，凤九儿在给他运功。
凤九儿的脸愈发苍白，就连墨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九儿，要不，我来？”帐篷里安静了好久，好久，墨白轻声说道。
凤九儿却没理会，继续给输送真气。
墨白浅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无声等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