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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乔琦知道，他是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过了好半响，才听他说道：“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想起来？”
乔琦摇了摇头。
顾司乾又沉默下去。
乔琦沉声道：“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派人去她家乡查一查？我听说她是从家乡的学校毕业以后，直接经熟人介绍来到这边工作的，她年纪小，去过的地方也不多，或许都查一查，能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顾司乾沉吟道：“倒是可以，只不过……”
他顿了顿，乔琦挑眉，猜测道：“怕打草惊蛇？”
顾司乾点头。
他想了想，才说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无论我们做什么，发现了什么，怎么查，好像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而到了最后，我们就会发现，兜兜转转了一大圈，这一切的线索不过都是对方设给我们的障眼法，实际上我们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