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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沐浴中的男人脸上没松懈,刚进屋时他就发现屋里进了个毛贼,就藏在床底。按理说沐浴、睡觉都是常人防御最薄弱的时候,他特意留下这么大的破绽,但床底藏着的人不但不攻击,连出床底都不敢。
天幕里迟迟等不到偷袭,顿觉无趣,这贼人还不如一个手无缚鸡的女子有胆量,他感到一阵好笑。
天幕里洗濯完毕,温水从他光滑的后背簌簌下落,在水面溅起零星水光。
街道口传来官兵们的脚踏声,在夜晚格外清晰,为首的金校尉正在与旁人探讨着一个疑似从平遥侯府逃出来的毛贼正往这个方向逃窜。
开封府的官兵们已经将附近的人家都搜查过了,睡下的百姓大多被惊醒,害怕地缩在屋内,窃窃私语着究竟是哪儿出了事,官府又要抓谁
金校尉望着这条空荡荡的街,只剩最后一户人家,看着里头静悄悄的。
金校尉是被上峰派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加班的,怨气很大。他烦闷地做了个手势,不再让人敲门,示意直接冲,一群士兵不再顾忌地撞开了院门。
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天幕里面沉如水。
该死的。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随手捞过挂在屏风上的衣裳披到肩头,快速翻身上床。他隔空覆盖在昏睡的女子上方,女子从头到脚都很凌乱,特别是胸口衣裳的殷红血迹太醒目,不是能随便掩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