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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虚记得无静还挺喜欢这位活泼的许二姑娘的,哪怕仅仅相处几日,无静居然开始动起了针线活,想给许弗音回份礼。
主子治下纪律严明,不该开口的时候,他们一句废话都不该说。
然后若虚就看到主子居然用那只没戴任何阻隔的手,亲自扣紧了许弗音纤弱的脖子,将她倏地拉近,慢慢地说:你是故意的。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许弗音间歇性的耳鸣,完全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但扑面而来的杀气快将她淹没。许弗音嘴角浮了点得逞的笑意,恶心到你了吗,恶心就对了!
她都快毒发身亡了,哪管身后那洪水滔天。
求饶反而会让天幕里瞧不起,求不求饶都是一样的结果,她还不如自在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昏暗的光线中,天幕里的那张脸依旧不清晰,她努力地睁大了眼,试图在临死前记住这张可恶的脸,但竹叶的缝隙漏下的光,只能看到男人在对她说什么话的薄唇。
当脖子上的压力收紧时,许弗音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晕的契机很巧妙,正是男人杀气欲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