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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
……
陈小练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妙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陈小练：“……如果我说，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只是你现在已经忘记了……你信不信？”
陈小练愣住了。
然后妙嫣笑了笑。
“你耍我？”陈小练皱眉。
妙嫣轻轻叹了口气：“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而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到底刚才有没有告诉你一些事情……因为即便你刚才听了，也会被系统立刻屏蔽或者抹去记忆！”
她伸手指着天花板：“规则！系统规则不可改变。”
陈小练神色凛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