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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的。杨嘉彧一下子打消了脑海里的念头。
当然能长久。
第一是因为他们不是一般人，第二便是因为，他以职业选手强大的判断力断定，他再也不会像喜欢柳若烟这样喜欢其他人了。刚才的话，他字字发自肺腑，句句出自真心。
这几个月以来，他和柳若烟经历了那么多，相处了那么久，是逐渐心动、逐渐喜欢、逐渐明白了感情、逐渐有了更深的羁绊。
“若烟，你的回答是什么？”杨嘉彧坚定地问道。
这次，他可不会紧张和忐忑了。无论对方的回答是什么，他都可以坦然面对。
“……嗯？”柳若烟刚才似乎陷入了沉思中，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想了想，道：“我的回答……难道刚才的话，你还不清楚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柳若烟刻意压低了声音，杨嘉彧扶了扶耳机才听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