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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含了酒。
她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一把推开顾昭野，还未说话，两辆警车呼啸着停到了他们身边。
“酒驾肇事的是谁？”一下车，警察就严肃追问。
顾昭野歉疚地看一眼颜夏，指了指她，“是她。”
颜夏脑袋里轰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没法思考了。
警察听了顾昭野的话，立即就把她控制起来，然后叫她吹仪器测量酒精含量，再带她指认现场。
熟悉的卡宴车左后轮处，躺着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被卷进车轱辘，一张脸也被地面磨得看不出本来面貌，所经之处，满地的血，看起来像已没有生命迹象。
“你还是人吗？”警察见到如此惨状，厉声质问‘肇事者’颜夏。
颜夏收回目光，眼角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坐进了她开来的车内，是颜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