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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太保”两字,傅柄丰脸上浮肉一抖,泛上愠色。
那房指挥使见情绪起了,又颇为愤慨地说道:“据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你的能力可是不一般啊,大渊这么多年的盛世与你大有关系,这顺安皇帝怎么就降了你的官职呢?他这样,将你的脸面置于何地啊!”
傅柄丰被恭维地满面红光,听罢轻哼一声:“他就是想着我们这些老臣碍了他的道,想给他提拔的人让道,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这你都能忍下去!若是我这个暴脾气早就攻入他的寝宫,拿下他的首级了,难不成还就这么束手就擒?傅兄,你这太保不过是虚职,能施展什么抱负?你甘愿到死都待在这位置上?”房指挥使与他同仇敌忾,将桌案敲得“砰砰”作响,颇有番为他鸣不平的气势。
傅柄丰深深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那也没办法啊,陛下手段了得,尤其是据说他有一批暗卫,个个身手了得,还神出鬼没的,这朝堂才被他把持地这么紧。”
房指挥使心里冷笑一声,到现在这傅柄丰还在这跟他演戏呢,果然是老狐狸。
“所以你不就找上我了吗,既然你都被顺安帝逼成这样了,那咱们就是有共同的敌人,合作更是为了自保,便也算不上卖国。”房指挥使一边循循善诱,一边观察着屋内的景况,他放眼看去,屋里连个像样的摆件都没有了,燃的香也是难闻的很,如此,他心里便有了计较。
傅瑾瞧着那身材魁梧的大个子又从角门偷偷摸摸地离开,皱着眉走到傅柄丰跟前:“父亲,他到底是谁啊,之前就看到他来过咱府里一次了,瞧着不像是咱们大渊人啊。”
傅柄丰略心虚地支吾着不说话,看到这个儿子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哼哧着粗气:“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还好意思问老子的事?”他指指家里,气得直哆嗦,“你看看,你看看,家里的东西都典卖了给你填赌债去了,你父亲我现在什么境况你不知道?咱们傅府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妹没了,你母亲病倒了,你倒好,出去花天酒地到现在才回来!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天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