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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咳嗽了一声，虚弱的问道“我怎么了”
艾穆也没准备替她掩饰，很直接的道“你刚刚疯言疯语，还想对我不轨，就跟要吃了我似的。”
韫玉偏了偏头，瞧着那摊在一旁的破衣，还有艾穆暴露出的肌肤，满是红痕想着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他的心跳节奏就不由自主的乱了起来，连耳朵都跟着红了。
“刚刚我好像陷入一个梦，怎么挣扎都脱离不出来。”韫玉怕压着艾穆的腿，勉强坐了起来，靠在锦被上喘着气。
“什么梦”艾穆拉了拉破了的衣衫，又从衣柜里选了件高领的衣裙躲在屏风后头换了起来。
韫玉看着她走进屏风，眼眸立刻垂了下来，只盯着床上那破烂的衣衫，淡淡的回道“记不清了，似乎很痛苦。”
其实也不是完全就记不清了，他还能记得梦里有艾穆，梦里有他，以及大片大片的血，还有一片亮的能闪瞎人眼的白光。这个梦不是第一次出现，然而最开始他大多都记不清楚，可慢慢的，不但他能记住里头的人的话，这一次更是看清了梦中人的容貌，就好像身在其中一般。只可惜，梦中的故事，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记不清就算了，系统似乎被什么病毒侵袭了，也难怪你会陷入沉睡被病毒感染。”艾穆换好了衣服，又从柜子里拿了韫玉的新衣衫，来到床边帮着韫玉处了亵裤全部换了一遍，坏了的衣服则拿布裹好了扔在了床底，只等香草偷偷进来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