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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瑶俏脸一红，什么都没说。
她用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目光注视着项少龙，笑笑说：
“假如没有毁灭日，那该多好！那我们……”
项少龙苦笑着摇头：“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
林月瑶轻轻抚了抚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这种本能的习惯动作，让项少龙眼前一亮。
忽然发现，隐约能够看到，就在她的眼角，正晃动着几点骤闪瞬逝的晶莹亮光。
“我们原本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家！”
她没有哭。声音冰冷，似乎是对曾经遭遇的所有不公进行抨击，拼命宣泄着淤积在内心深处，二十多年的孤独与苦闷。
项少龙平静地听着林月瑶的话，就是一个不发表任何意见的合格听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