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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吗？
在嫁给谢锦程之前，她还不是想去就去？
花重锦垂眸敲下几个字，发了出去——
【花家重锦：谢锦程，签字，离婚。剩下的账，咱们慢慢算。】
然后，不等谢锦程再发消息，就直接拉黑。
做完这些，才将哭肿的眼睛藏进毛绒绒的睡袍帽子里。
半晚上的跌宕起伏，花锦城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辗转到天亮。
没想到她很快就睡了过去，还梦到了她和谢锦程的初遇。
那是大二那年的夏天。
一年前，十八岁的花重锦第一次离经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