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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沈尽被她逗笑了，是真的笑了。见左凌还欲要说些什么，他赶紧开口，接着说道：“黎夜在这，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讲，我也不怕他嫉妒。”
黎夜：“？？？”
怎么又有他的事了？吵就吵呗，牵连吃瓜群众可还行？
“我能嫉妒你什么啊？”黎夜也有些好奇，笑着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我想说，最了解我的，除了我自己之外，就是左凌了。”
黎夜：“……OK。”
沈尽逗完黎夜，转头重新看向左凌，一脸认真：“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从来都不会和你生气，和你吵什么。对我来说，你就是亲人。要是我开窍早一点，没准就真的要喜欢上你了。可惜。”
“聊天就聊天，回忆就回忆，扯喜欢不喜欢开窍不开窍做什么。”左凌还没发表什么意见，一旁的黎夜就不干了。他敲了下桌子，眼神中带着警告。
沈尽耸耸肩：“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