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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年行走在黑暗的深渊里，见过最血腥的现场，也见过最肮脏的人心。她不常会紧张，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习惯。
但是现在，突然想到自己要结婚了，她是真的紧张了，也不是说说而已。
“没事，凡事总归都有第一次啊。”
“对。”
这个话题结束，校长像是想起了什么，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左凌，“你看看这个，前几天方芸被判刑了。”
“死刑啊。”左凌看着上面醒目的几个字，笑了一下。
校长喝了口茶，继续道：“毕竟她是主谋，杀了M国总统的小儿子，还嫁祸给你，引导舆论，又盗窃校内机密文件，这么多罪，一个死刑，不冤。”
左凌嗯了一声，确实不冤。
“对了，这次暑假的考核，你来做主教官吧。这次也请不到白楠这样的大人物了，你来凑合凑合？”校长笑的意味深长。
左凌无奈，“啧，这也能凑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