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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栾城言礼貌一笑。
品明月走远，栾城言转头看着桑甜，狭眸里的神色比平常更多谨慎和在意，她被他看得越发紧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
栾城言眼神再次聚焦在她脸上打量，停顿了许久才问：“昨晚你吃饭了吗？”
“嗯？”
桑甜仰起头对上他的眼，一时间有些不解，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回答：“我刚想跟你解释，昨晚我接到宫桀尧的电话……”
她还没说完，栾城言就摇头打断她的话：“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了，我相信你。”
“你都知道了？”她微讶。
“不过我不是来问这件事的，”栾城言接着道：“我想问你，如果换位思考，你会相信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