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番外（冯书河）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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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直接看到我、看到这个灵魂的目光。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到了那个少女的面前。
鼻腔里涌起酸意，我几乎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眼泪，就连声音都控制不住。
“你能看见我。”这句是肯定的语气。
“……对吗？”这句却又是疑问句，我害怕这是幻觉。
少女低下了头，没有回话，而是和旁边的男人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但是看她离开，我下意识跟了上去。
少女路走到卫生间，我也路跟到卫生间。
走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真的只是想要去卫生间方便下的时候，她回头了。
她看着我。
她看着——○.
